霄疲惫地一摇乎,道:“我知道。”转去向着魏消闲,问:“刚才平庄主说官府派下来追查青城,就是派你来了?”
魏消闲毕竟作了亏心事,虽笑了个血盆大口,但始终不敢与大师兄目光相对。邵汉霄惨笑又道:“事成后,朝廷给你的封赏一定不薄吧?”魏消闲的眼珠左右溜着,说:“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七八年前,我就想做青城派掌门,但你又偏偏不死,我,只好……”平一君笑着接道:“只好出此下策了。”邵仅霄冷笑道:“好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确是上上之策,这几年来,青城上上下下,都交由你去打理,我死了之后,自然是归你了。”文子祥听得血气上冲,大呼道:“魏师伯魏消闲欺师灭祖,包藏祸心,哪有资格当掌门人!”声音嘎然而绝。他背心亮晃晃的插了一柄短剑。跟他并肩作战的一名同门,在后面一剑刺死了他。只听那名弟子涎着脸道:“弟子嵇锐利,听魏师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弟子素来敬仰师伯,一言一行,莫不谨遵严守,谁敢辱及二师怕半点声名,弟了莫不手刃其人方才甘心,嘻嘻,弟子先杀叛徒文子祥,以表寸心……”另一个弟子见嵇锐利趁风转舵,大势已去,惟恐错失活命良机,也就慌忙叩首道:“二师伯……不不不,掌门魏师伯,弟子雄剑柏,忠心耿耿,愿为掌门赴汤蹈火,分忧解劳,披荆斩棘,斟茶奉水,唯命是从!”只剩下一名弟子,战已无望,降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悲愤地望向邵汉霄,眼中流露出哀怜之色。邵汉霄忽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魏悄闲怒叱:“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可笑的!”平一君却谈淡地问:“邵兄,有何可笑之处?”邵汉霄笑容一敛,道:“我在笑我以前的二师弟。”魏消闲更怒:“你笑什么!”邵汉霄缓缓自衣襟内抽出一卷纸,慢慢展开,道:“我本来已写下传功书令,掌门之位,交予二师弟……没想到,哈哈,他却熬不住,最后关头发动了……”双手连振,己将书柬撕得粉碎。“可惜他名正言顺接任掌门反倒不要,却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唉,我这双眼,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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