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重如山!”关贫贱满心凄苦,依然做了,杨沧浪鼻子又重重哼了一声,不去理他。这时只听有人呵呵笑道:“青城门规森严,这回儿倒是亲见了,老夫也要向杨兄致谢,看在老夫薄面份上饶了徒儿,哈哈哈……这酒,该我先罚饮三大杯!”
这酒一端上来,简直醇香四溢,祝光明和文征常禁不住齐声问:“是什么酒?”再用力一吸,仔细分辨,酒香中还有一种淡淡的腥味,掺和在芳醇酒味里,一点都不觉其浓,反而特别诱人。平一君笑吟吟,并不说话,用意很明显,是要大家猜。邵汉霄道:“这酒嘛,是红粉烧的味儿,但奇怪的是,怎会有这等淡淡的腥味,掺杂一起,真是醇极了,适才喝的女儿红,也变得像水一般啦。”平一君将酒坛子置在桌上,后面的小初,双手棒了一大堆玲珑剔透的小碗小杯;平一君这才说道:“邵掌门果然是此道高手!这酒是红粉烧,没什么特别,但跟老夫泡制的绝活儿如此如此一掺,味道可……此酒只应天上有了!”文征常听得眼睛也发了直,道:“有这么神气!”平一君叫小初把碗杯一一在各人面前摆好。魏消闲因内伤推说不喝,平一君也不勉强,杨沧浪见平一君兴致勃勃,便说,浅尝即止。至于平守硕、平婉儿,都不敢喝酒,平一君倒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这酒倾将出来,其味醇得像玫瑰花开盛了的残味,但却教人想起在蒙古草原上篝火高歌痛饮狂舞的豪情。颜色琥珀,在宫灯下晶莹欲滴,直似在酒杯里待不住一般地,诸人一看,真可谓酒虫作祟,都不住吞口水,鼻子里长吸香醇之味。平一君在各人面前倒了满满一杯,始拍手道:“诸位定必要问,这酒经过什么酿制?叫什么来着?”文征常叹道:“平兄,您就别卖关子了。”平一君失笑道:“不卖,不卖。诸位可听说过‘酒蟹’?”杨沧浪对酒虽无研究,对食可是知得多了,便说:“‘酒蟹’这玩意,是江南菜色,不算特别。”平一君笑道:“诸位跑遍大江南北,‘酒蟹’自然早就尝过,不过这酒,便是用蟹浸的。”众人“哦”了一声,显然大失所望。平一君说:“但这蟹却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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