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满是宠溺的护工,从床上蹦起来,差点一巴掌呼在于笠脸上。她冲到洗水池把脸上的饭洗掉,冰寒着脸折回来,盯着于笠手上还剩下半碗饭,就不敢凑近了。
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脸色很不好看,直接摔门出去了。
趁护工出去抽烟,于笠将饭碗放下,连忙点开对话框。月光山茶在这小段时间,发了一连串消息。
见于笠迟迟不回复,他着急地每句话带着感叹号,问他是不是死了。
“没死,刚才有工作人员进来。”于笠的回复打住月光山茶病毒般的追问。
“吓死我了,你跟我聊天,突然人间蒸发,我还以为你没了!”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啊,我的不对。你有了,你有了!”
等等,这话听着更不对了。
于笠没有闲情逸致和月光山茶讨论有无的问题,既然他向月光山茶求救,就不能让他毫无准备过来。
即使现在他身处的疯人院看起来很松散,但是既然能把他丢到这里,就不可能让他轻轻松松离开。
于笠的手环把方圆三十米的环境虚拟成像出来,通过这一小块模型,可以推测出他所在的这个病房大概位于院区的中间位置,离大门不算近。但是他的右手边就是院区的大围墙,跨过去就是重重的树林。
房门外的走廊总共检测到两只摄像头,其中对着楼梯口的是坏掉的,但是正对走廊的还是在工作。走廊有热感传来,位于正中不怎么动弹,推测是坐班的护工。
而窗外十米远的围墙,和破落的疗养院相比,这堵墙就崭新了许多,三栋大楼之间,围墙都挂着正对大楼间空地的有效摄像头。足足有五米高的围墙上,还竖了一层有一米高的电网,扫描的结果来看,电网也是在正常运作的。
这样看上去,偷偷从窗户翻出去,爬院墙是不太可能的。
何况他现在是在疗养院的顶楼,除非月光山茶能够飞檐走壁,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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