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代小姐报仇了。太师快请灯下写本,公子可吩咐家人将宣状元捆起,明日好扛进朝中,才没得抵赖呢?陪客就写门生作证。”此刻蒋相心曲已乱,并不怪女儿一死由于误用通政之计,反听他一派乱言,连连点首,即叫儿子去到后面楼上去办理。国銮答应,起身去了。通政陪着蒋相在书房写本,还代他斟酌-写不表。
且言宣状元被奸相用计灌醉,在高楼上睡在榻上。可怜醉的人事不知,任一班奸党舞弄。宣府只认儿子在相府写寿屏留宿,并不通风。国銮早带了一班如狼似虎的家人赶到楼中,先把宣状元捆起,下面众仆妇已将小姐的尸灵抬至高楼放下,靠在宣状元睡的榻下。诸事停当,将到五更,蒋氏父子假意吆喝上楼,一见女儿尸灵,哭骂:“宣家大胆畜生!好意留你写屏,怎么闯上高楼,调戏吾女不从,逼他自尽?这事不得开交了。”说着,哭着,在楼板上跳个不住。此刻宣状元酒已渐渐醒了,又被一阵吆喝之声早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见身子睡在榻上,被绳捆住不能动弹。面前站着奸相父子,指手划脚,带哭带骂,还有许多下人在那里围着,不解何意。忍不住问道:“老太师请我吃酒写屏,屏未曾写,为什么将我捆在此地,是何原故?”蒋相未及开言,国銮骂一声:“放你娘的屁!你做了无法无天的事,还在此装聋推哑吗?”状元听说,吃惊不小,道:“我又不曾违条犯法,你们口里乱说什么?”国銮道:“你私进人家闺阁,强奸相府千金不从,逼死我家妹子,你不看见榻下的尸首么?你还赖到哪里去?”状元果然朝下一看,见是一个女尸横于榻下,唬得魂不附体,道:“你们做成圈套,诬赖我么?”国銮还要开口,奸相道:“此刻不必与他争辨,人赃现获,他是有职人员,自然请旨定夺。少不得偿我女儿之命。”说罢,吩咐儿子看好女儿尸首:“天明即有刑部前来相验。众家丁,将这畜生抬下楼去,随我入朝。”众家丁答应,七手八脚把状元抬下楼来。可怜宣状元有口难以分辨,凭着众人扛了入朝。
到了朝中,这个信儿已传遍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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