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见林母不说话,时淮序面上嘲讽之意更浓。
他们倒也知道自己是理亏的那方啊。
偏偏这会儿林妙妙和没长脑子一样开了口:“时总……”
她啜泣着,满脸委屈的看向时淮序。
“那个程月棠太过分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留在时总的身边呢?幸好今天伤着的是我,否则哪天伤到了时总可就不好了。”
林母紧张的盯着女儿,频频的给她使眼色,可偏偏林妙妙根本就没接收到她的意思。
“林小姐这是有多瞧不起我?”时淮序淡淡开口。
林母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挡在了林妙妙面前,语气颇为讨好的道。
“时总别误会,妙妙她没这个意思的。”
“那是什么意思?”时淮序反问。
他目光幽幽落在林妙妙身上:“林小姐这个样子,确实是不太适合继承你们林家的家业。我倒是有个好建议,赵家那边有个茶山最近要对外承包,林小姐不妨去试试,我看林小姐挺有天赋的。”
林母的脸都黑了,却是敢怒不敢言。
林妙妙的眼眶也骤然通红,可仍不甘心。
“时总,我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
“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该收敛就收敛。”时淮序面色骤冷。
“时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我时淮序更不是傻子。林小姐要是能听懂我的意思,往后可以各自相安。如果听不懂,我不介意咱们法庭见。”
林妙妙推开护士,挣扎着站起身来。
“程月棠只是个被玩烂的女人!”
“她是什么人都无所谓。”时淮序冷哼一声。
“重点是动我身边人的时候,林小姐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时淮序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
林妙妙气的抖如筛糠,抄起一旁放着的酒精瓶就摔了出去。
林母连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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