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寒芒从双目之中闪过,他又一长身,从老树上直落隔壁东厢房屋顶,点尘未惊。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上房里的话声,听得他为之心头一震。没别的,那话声,清清楚楚是罗老爷。紧接着,窗影上映出了罗老爷的身影。没错,罗老爷确在这儿。他怎么会在这儿?从那儿过来的?来干什么的?那些别的人又是什么人?会是“查缉营”的,或者是皇甫家的人么?也就在这时候,他听清楚了罗老爷跟一个人的谈话,话声压得低低的,但没能逃过他敏锐的听觉。“为什么改在了这儿?”那人问。“不得已。”罗老爷道:“我那儿刚来个护院,是个好手,怕瞒不了他。”“那儿来的,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罗老爷都告诉了,那人。那人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这么好修为,不多见,恐怕不那么简单。”“所以我才用他,慢慢摸清楚他。”“-咱们还没摸清楚他呢,让他先摸清了咱们,会不会他是他们卧底的,知道咱们最近将有行动。”“不会吧!”接着罗老爷就把查缉营跟皇甫家的事,告诉那人。那人道:“-是他们合演的一-戏,要不皇甫家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就在他进了你罗家后,皇甫家的人就来提什么亲了呢?”“不会。”一个女子的话声响起,是那么平静,那么轻柔,那么悦耳,那么甜美:“他两趟去皇甫家我都跟着去过,他制过皇甫家那个儿子,后一次更撕下皇甫家儿子的一只耳朵。”严四为之心头猛一震。这是谁?难道就是赵奎所说的罗姑娘?两次她都跟去了,自己却茫然无所觉,她的一身所学可想而知。只听那人道:“贤侄女,要是他知道你跟了去呢?玩个扯耳朵的手法,并不难,只要有两颗葡萄,玩挖眼珠的手法也一样容易。”女子话声道:“我不能相信他会是他们的人,我倒怀疑他是他们搜捕缉拿的一个人。”“谁?”“一个叫李豪的年轻人。”严四神情又一震!“我们进城的时候,看见城门口贴着缉拿告示跟画像了,这个李豪是什么样个人?”“跟白回回有渊源,原是白回回开的骡马行的少掌柜,不知道为什么‘查缉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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