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喝点儿。”他望向戴云珠。
站在那儿的戴云珠突然哭了,这一哭竟像泄了气,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要倒。李诗,戴南山不约而同,双双抢步过去扶住了她,李诗道:“姑娘”戴云珠哭着道:“公子,我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李诗道:“咱们得以脱困,当然是该高兴才对。”戴云珠没说话。戴南山以为是因为他,道:“蝼蚂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你认不认我都不要紧,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戴云珠还是没说话。李诗为之不忍,道:“总管事”“李公子,你也不要再叫我总管事了。”戴南山道:“今天自离开褚家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跟褚家脱离了关系了,我以前做错过很多事,我对不起云珠,我甚至该死,我想通了,也后悔了,所以我抱着一线希望赶来救你们,幸亏吉人天相,老天爷也可怜我,给了我这个赎罪的机会,我知道这并不能赎我的罪,可是我总是做了,做了该做的,我,我就言尽于此了。”他头一低,无限悲痛的转身要走。李诗忙叫:“戴老。”李诗这一声叫里还掺了一声“爹!”李诗的这一声“戴老”没什么,这一声“爹”可听得戴南山霍然回身,瞪着一双泪眼望戴云珠,颤声道:“云珠,你叫我。”戴云珠哭着又叫:“爹!”戴南山哭了,老泪纵横:“我死也甘心,也随时可以死了”他砰然一声跪下了地,痛哭:“孩子啊,我该死,我对不起你”戴云珠也翻身跪倒,扑过去拥住了戴南山,父女俩抱头大哭。父女毕竟是父女,父女之间还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父女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李诗为之一阵心酸,他不忍着,转过头去。半晌,他听见哭声没了,才转过了头,道:“不管怎么说,我总要谢过戴老相救。”父女俩分开了,各自拭泪,戴南山道:“我不敢当,刚说过,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李诗本是有意岔开话题,免得父女俩再哭,他道:“没想到褚老儿还会有这高明的一招”戴南山道:“他那有这么高明,能料事这么准,这绝毒的一招是玉贝勒教他的”李诗一怔:“玉贝勒。”戴南山还待再说,戴云珠似乎有些昏,眼一闭,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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