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微的鼾声。
“啧啧啧,那不是老七生的那个有点问题的娃么,瞧她确实怪怪的,一动了不动地躺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呢。”
一阵虽声轻,却悉数落入我耳朵的聒噪恶语。
一听便是我那二婶的在和别的婆娘编排我。我依然闭着眼睛。
“老七这人还不错,生的孩子怎么是这样,肯定是珍珠有问题。这孩子不知道能不能长大,即使能长大,村里村外,十里八乡之家何人敢娶?”另一婆娘说得有鼻子有眼。
二婶点点头,有意无意道:“这倒是,只可怜我这一家子住在了也的隔壁毕竟都是一大家子啊,唉……”
我眉头皱得有些移不开了,心下疑惑不解,知道都是一家人为何还要这般胡说八道……我将阿旺的大耳朵揭开,小语了几句,再一巴掌拍在了它的屁股上。阿旺大叫一声便冲了出去。
听到几个婆娘屁滚尿流地惨叫着,我眉头才舒展开,笑出了两个小酒窝来。
爷爷走过来,绷着脸瞪着二婶和这些婆娘们:“说闲话的本领大了?”
二婶和那几个婆娘便仓皇离去,唯恐爷爷施展什么法术一般。
“爷爷抱。”我向爷爷小跑过去。
爷爷杨大胆伸出双臂,我愉快地用小脸蹭蹭爷爷的胡茬脸。
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爷爷身上的烟味,熟悉又久远的味道让人心安。
爷爷拍拍我的小脑袋,呵呵地笑了。阿旺也兴冲冲地跑回来,呜咽地看着爷爷,喷着响鼻讨好着。
“去吧,阿旺,去后院看着。”爷爷拍拍阿旺的头转身离开了。
还没等爷爷将我放进棺内,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胡胡中却听到爷爷叹着气替我盖好被褥。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待我醒来时,阳光已经歪歪斜斜地映在棺上,我打着哈欠爬了出来,草垛上,阿黄和阿旺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我也顺势躺了下来舒展着筋骨。
天空的色彩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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