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又欲喝骂,终于被旁边的姜维取布塞住了嘴、不得讲话。
“其一,朕告诉你,你做不成聂政、傅介子这些人。”
张翼瞪大了眼睛听着,曹睿面色冰冷的俯视着此人:“所谓舍生取义,要么是感恩怀德、投命献身也无悔恨,要么处于利害之时、非奋发搏命不能逆危亡之局。”
“魏与蜀虽是敌国,但此刻你们在进犯朕的陇右,并非蜀国的危亡之时。刘备、诸葛亮等人对你的恩义,也不过是提携做官、升你位阶罢了。”
“你要谋刺朕,无非是一心求死,以图虚名。与聂政、傅介子又如何能比?”
“朕告诉你,史书上不会记载你只言片语,你犍为郡张氏一族,朕日后定会族灭之,以酬你今日之举!”
张翼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呜呜的发出声响,不过在虎卫的压制之下,只能是徒劳罢了。
“第二件事。”曹睿目光中多了些蔑视之意:“桓范抓你之时,你不能秉持节义屈身受辱。朕要赦你之时,你枉顾朕对你的怜悯之恩。”
“更何况,朕怎么不相信刘禅和诸葛亮会让你刺杀朕?”
“非命而行,则义无所加、功无所立。你这种人,朕只当你失心疯了。”
张翼眼中的绝望之意愈来愈盛,不过此时的曹睿已经抬起头来,再不去看他了。
对于这种欲要谋刺自己之人,曹睿不仅要诛其人、更要诛其心。
“桓范。”曹睿深吸一口气,看向脸上流血不止的这位大魏中护军:“朕只当你是无心之失,但你将此人带到朕的面前、几乎酿成危局,也难逃失察之理,须要给朕一个说法。”
桓范此刻早已泪流满面,梗咽着说道:“臣实乃罪人,还请陛下诛臣以谢天下!”
曹睿平静说道:“安定郡太守空缺,你明早便赴临泾上任吧!”
“不过,在你走之前,需你亲手行刑、替朕处置了此贼!非此不能泄朕之恨!”
两侧虎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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