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已够多了,几时才等到他遭天谴?万一没有报应岂不是便宜了他?!要等天来收拾他?!不如让我们来帮帮天的忙吧!”“简单纯厚,单简刚直,”叶红悠然道:“你们两人,要好好地为‘红叶书舍’做点为国为民不负平生的事。”然后他说:“今天冬至,回家吃些热汤圆吧,我自行回去使得了。”简单和单简都很感动。“公子,这儿风雪漫天,冰封盈尺,不如我俩先送公子回府……”单简坚持要送。他觉得让公子一个人在长街上走,是件太寂寞得令人不忍的事。“不必了,”叶红充满倦意地一笑,“我在赏花。”“赏花?”单简不大明白。“雪花。”叶红伸开手掌,接了一朵雪花,雪花沾了热气,很快便开始融解了,“这种花开开便要谢了。”“就像剑客的生命一样。”简单忽而沉哀地道。“你又想起什么了?”叶红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近日太多愁善感些了罢?”“我是想起了一个人……”简单脸上一红,怕公子以为他在想女孩子,忙分辩地说,……他鉴刀时也说过类似公子论剑的话。”“哦?”“是龚侠怀。”简单说,“龚大侠说过:世上没有好刀坏刀,只有胜刀败刀。高手用菜刀亦能制胜,庸手使名刀亦遭惨败。”单简接道:“难怪龚大侠近年只用木刀,他真自负。”叶红笑了一笑,不大开怀地说:“龚侠怀?他只能谈刀,不配论剑。其实也没有胜刀败刀,天下只有高手庸手,高手所使,无不是名剑宝刀。”单简点点头,在咀嚼叶红话里的深意。简单不意叹了一口气。“怎么?”叶红不经意的问。你的心事也真不少!“听说最近龚大侠被刑部抓去了。”简单很有点难过地道:“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连龚大侠这样的人,也不放过。”叶红微微一怔,失声道:“怎么?还没放出来吗?”前几天他也听好友苏慕桥跟饮冰上人提起:“龚大侠入狱了。”“哦?怎么会?”有人不敢置信。“犯了什么事?”有人表示关心。“听说是……总之是惹上祸端了……”苏慕桥欲言又止,“我也不大清楚。”从临安来的宋再玉,也有问叶红:“叶剑兄,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意见。”“意见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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