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甘必胜给他笑得毛骨悚然,喝道:“你笑什么?”檀公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名字好笑。”甘必胜道:“有什么好笑?”檀公直笑道:“你这点本领,怎配叫做必胜?我给你改一个名字吧,应该改名必败才对。”甘必胜冷笑道:“你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檀公直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当真杀得了我?”甘必胜哈哈笑道:“你想激我动怒,让你死个痛快,我偏不如你所愿!”他的猎叉已经刺入了檀公直的胸膛,只要再用一点气力,把猎叉插得深些,就可取了檀公直的性命。但因他是奉了金主之命,要把檀公直押往京师的,故此未敢立施杀手。哪知檀公直却挺起胸膛,向前踏上一步,故意让那柄猎叉在他的胸膛划深三寸。甘必胜吃了一惊,给檀公直的冷笑声笑得心里发毛,心想他伤得这样重,料想也救不活了,心里发毛,喝道:“好,你定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檀公直道:“对不起,你杀不了我,那我只能杀你了!”陡地一声大喝,把猎叉拔了出来!甘必胜本来是把猎叉刺入他的胸膛,哪知给他一拔,甘必胜所用的力度非但给他抵消,刺不进去,猎叉一拔出来,甘必胜反而给震得几乎摔倒。檀公直大喝一声,就扑上去。甘必胜这一惊非同小可,抡起猎叉横击,哪知仍是阻挡不了。檀公直呼的一掌劈出,猎叉登时断为两截,留在甘必胜手上的半截猎叉,给檀公直这一击之力,反戳回去,虽然只是木杆,也戳入了他的胸膛。甘必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倒毙在血泊之中。檀公直的胸口开了一个洞,鲜血也像箭一样射出来。他兀是纵声大笑:“我说你是必败,没说错吧!哈哈,哈哈!”原来他是借甘必胜之力,故意让猎叉刺入胸膛,来施展天魔解体大法的。四个宋国的大内卫士都已死了,但他们这两家人,除了张雪波母子之外,三个大人也都受了重伤,命在须臾了。张雪波吓得不知所措,爹爹、公公、丈夫,都是血流不止,先救哪一个呢?他们伤得这样重,恐怕哪一个也救不活了!张炎忽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银瓶,抛给张雪波。“这是岳少保军中所用的金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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