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倒想多说几句。”张炎道:“好,你说,反正说什么我也不会饶你,你是死定的了,让你多说几句,也好令你心服!”檀公直淡淡说道:“张大哥,我不否认你是一条好汉,但你也未免自视过高了吧?”张炎哼了一声,说道:“我不过是张家的仆人,你这话是讥讽我呢还是不服气死在我的手下?”檀公直道:“不是这个意思,说真话,你的忠义行为,我是从心底敬重你的。但依你的说法,我是一个坏心肠的金国王爷,这样的人,又怎肯为张宪的一个仆人在荒山捱苦十八年?你别误会,我不是看轻你,但依世俗之见和一个王爷应有的想法,我的身份似乎是和你有颇大距离吧?”张炎冷笑道:“不错,我是仆人,但雪儿可是岳少保的外孙女儿!”檀公直道:“你别急,我正要说到这点。以我的身份,倘若是为了要害岳少保而捱苦那还说得过去,岳少保的外孙女似乎还不值得我为她抛弃荣华富贵吧?”张炎说道:“岳少保虽然死了,但还有许多旧部在生,你的儿子娶了他的孙女儿,可以用来笼络他的旧部。”檀公直道:“她做我的儿媳也有七年了,我若有此心,为何直到如今还留在荒山?”张炎冷笑道:“那是因为她还有我这么一个爹爹,只要我一天活着,你们就休想利用她!”檀公直道:“对呀,那么我为何不早日害死你呢?难道你以为我这样笨连这点都想不到吗?你的武功比我弱,我可以完全瞒过雪儿,叫你身上没带半点伤痕就将你害死。”张炎窒了一窒,半晌说道:“可能是你认为时机未到吧?总而言之,你是金国的王爷我就要杀你!”话虽如此,显然他对自己的判断亦已有点怀疑了。给张雪波的感觉是,他只能执着公公是金国王爷这点“理由”,别的就不敢和公公讲理了。檀道成叫道:“你怎能这样蛮不讲理,这十多年来,我们和你过的都是一样日子,我的爹爹早已不是金国的贝勒了!”檀公直忽道:“孩儿,你不要骂他,我只是为他可惜!”张炎怔了一怔,说道:“你为我可惜什么?”檀公直道:“可惜你在岳少保生前,没有机会受过他的教导。”张炎冷冷说道:“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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