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踩在地面,那种来到新环境陷入迷惘的感觉还在。
西餐厅的玻璃门拉开两次,邵蔻和邵言跟在林韵的身后。
店内装修风格清幽,十分高档,乐声缓缓,有两首是柴可夫斯基的曲子。
侍应生接过林韵的大衣,带领她们上二楼。林韵说:“你小姨人很好,在大学教书,在功课上能帮到你们。”
邵言:“小姨教的是大学课程。”
“她从事教育行业,学习方法,技巧都是相通的,总之到小姨家,最后一年半不要贪玩,报考上海的学校,妈妈都给你们规划好了,女孩子报财经类,法学都挺好的。”
林韵停顿,看眼邵蔻再看向邵言,又多出来更多没说出的未来规划,“邵蔻不要报法学,邵言的嘴皮子倒是适合当律师。”
邵蔻心思跑远了,从出门到现在都在想那个很久没见过面的小姨,童鸢。
童鸢今年三十多,未婚,是外婆收养来的小孩,上的外婆家的户口,姓童。一所高校的物理系讲师,一个人潇洒自在。和林韵同为姐妹,都是不顾家的主,一个在忙事业,一个在游山玩水。
邵蔻小时候在外婆身边长大,有几年家里争吵不断,原因都出自童鸢这个小姨,长辈斥责她另类,不省心。
童鸢从小性子独,自己洗衣做饭,高考报志愿,一个人北上读书,在外漂泊。
毕业去英国留学,认识了一个搞艺术的外国男人,很快坠入爱河,那男人长相俊美,靠画画谋生。
回国后童鸢参谋,帮衬他开画廊,协助办画展。
艺术家靠灵感吃饭,不会为了一个人变成凡夫俗子,二人恋爱四年分开,当晚童鸢买醉一宿,不哭不闹,酒醒又继续读书生活。
三个月后拿到剑桥博后的offer,一个人按照约定日期拍了组单独的婚纱写真,当晚就坐航班走了。
她去过冰岛,加州,瑞士,为了看纪录片里的动物大迁徙,特意跑到南非坐热气球,和黑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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