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他不好过,谁也别好过,哪里还能被欺负,她还是太善良了。
“严家的作风,还真是令人发指。”温祁良合起报告,扫了眼颜如玉那青色血管明显微微凸起的手背,正在插着针管打点滴。
就算再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孩子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带回来时也应该要补偿,而不是嫌弃厌恶,还将人逼到这种绝境,这不是血脉相连,而是仇人了。
更甚至,一般有钱人的家庭在生产时都会前后准备好,安排高级病房,外人怎么可能轻易靠近,发生这件事,第一时间就应该要去排查原因,而不是迷糊不理。
那么糊涂和智障。严家,走不远。
这确实是个麻烦。傅先聿看了眼昏睡时一张羸弱的脸庞,也没为这件事考虑多久,“不用联系了,就把人安排在这里休养。祁良,劳烦你照顾几天。”
他并非什么大善人,只不过既然碰上了,他也不缺钱,留几天等人醒来也不是多难的事,每年做的慈善款都比这个多。
“没事,就安排在这里吧。难道还能把人丢出去不成。”温祁良也刚想说这件事。
这家医院是温家的,数一数二的大医院,温祁良作为温家继承人,话语权很大。
最重要的是,他的医术很好,涉猎西医中医,年纪轻轻,在国际上也久负盛名。
外面的雨还很大,病房里有着淡淡桃花香,驱散了不好闻的消毒水味。
雨天本就容易让人困倦,再加上闻到这味道,很容易让人放松一天紧绷心情。
“嗯,我就先回去了。”傅先聿捏了捏眉心。
病房内安静下来,温祁良也没有久待,他还有很多事情忙,下午还有两场手术。
嘀嗒嘀嗒……
雨水拍打窗户,吵闹的声音也吵不醒深睡的人。
……
大雨过后,阳光明媚,洗涤了城市的尘埃和腐朽,空气里散发清甜芳香。
颜如玉坐在床上,靠着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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