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钱大人,甄老爷,徐老爷都抓了,直接打入了大牢里,等候发落了!”
“什么?”
赵德庸重重的坐回了原位,双目无神的望着远处,错愕的神色写了一脸,甚至深深的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怎会如此?他们是何等的罪名,安京侯就当面缉拿?钱仕渊可是三品,没有诏令,他便是安京侯也不得缉拿才对。”
见主子惊怒交加,下人也是身子颤抖的跪在了堂上,“这,这我们也没打听到。当时沧浪亭中封锁了消息,只知道坐船来的那个安京侯,其实并不是安京侯,真正的安京侯走出来之后,登亭便将一众人都抓了。”
“后来官府放出的消息是,要给苏州百姓一个说法,今日之祸,皆为人祸。”
听得下人这样说,赵德庸有了些许猜测,若坐船来的不是安京侯,而真正的安京侯已经在苏州城蛰伏许久,岂不是一切的糟烂事,他皆已知晓,甚至手上或许有他们等人的罪证,所以才敢违反程序抓人。
事情竟然已经到了这个无法扭转的地步,赵德庸都始料未及。
再没有了往日的气定神闲,赵德庸连连拍着扶手,一时竟也想不出什么对策,这是一条绝境,他九族都要随着他上路的绝境。
下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机,哭腔问道:“老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德庸紧闭双目,厉声道:“怎么办?你问我,我又问谁?”
片刻之后,赵德庸沉住了一口气,只因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今苏州动荡,海疆有倭寇虎视眈眈,若是他这个稳坐东南十数载的丞相被拿下,定会引得时局混乱,当有轻颓之危。
只要他能在此岗位上,继续发挥着作用,还是能够苟活一阵的。
毕竟对于皇帝而言,贪不贪不重要,对于皇帝有没有用才重要。
老皇帝便是如此。
“等。”
赵德庸徐徐吐出了一个字,“等京城里左相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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