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不好看,肉质却是至嫩至鲜,堪称上品美味。再搭配白尾鹞汤,绝对鲜得让你连舌头也吞下去。”
陆叶望着外面密密麻麻蠢蠢欲动的冥鼠,只觉得这食材实在惊悚了些。
冥鼠似乎察觉不到柴华山虎视眈眈的眼神,从暗处钻出越聚越多,耸动着鼻尖朝白尾鹞围拢上来。
柴华山站起身道:“差不多了。这些小东西,想吃肉,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他大步流星走出小帐篷,一脚踢出快逾闪电,就看到一只只冥鼠“吱吱”乱叫接二连三抛飞而起,落进小帐篷里一动不动气绝身亡。
可怜一大群冥鼠,吓得四散奔逃落花流水。
陆叶见状跃跃欲试道:“我也来!”
他跃出帐篷手起掌落,被瞄准的那只冥鼠居然倏地加速前蹿,躲了过去。
陆叶“咦”了一声来了兴趣,踏步上前俯身又是一掌,冥鼠再无可逃,成了他掌下猎物。
两个人拳打脚踢,只片刻的工夫就宰了三十多只,余下的落荒而逃钻进地下打死也不敢再冒头。
柴华山捡起门口的白尾鹞扔回帐篷:“帐篷里有净水。劳驾小兄弟把这些都洗剥干净了。鼠肉切块,拌上辣椒炒,鼠骨丢到汤锅里一起熬汤。我去外头再转一圈,找些爽口的野菜,很快回来。”
陆叶应了,回到小帐篷里,果真找到一只净瓶。
大泽里的水虽然充沛,但满是阴煞氤氲不能用,更不能喝。而这只净瓶不过三尺来高,里面盛着的净水却源源不绝。
等他洗剥了白尾鹞,又将鼠肉洗切完毕,柴华山抱着野菜回来了。
只见这位北岳真君卷起袖子抄起锅铲架上两口锅,叮当声响中,各色作料纷纷下锅,顿时香气扑鼻。
鼠肉拌上鲜红的辣椒翻炒须臾,金黄色的油脂“嗤嗤”作响浓香诱人,不多会儿陆叶便觉得自己真的饿了。
看了眼暖榻上睡容娇憨的商嘉禾,犹豫要不要叫醒她一同吃喝。转念记起商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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