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得很好,实在不想将这个饭碗摔破,咬了咬牙齿,手掌变为拳头,一拳向孙剑胸膛上击出。 孙剑忽然叼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手臂反拧,跟着一个肘拳击出,打在他脊椎上。 麻子面容立刻扭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但尖叫声并没有将他骨头拆碎的声音罩住,他倒下去的时候,身子已软得好像是一摊烂泥。 孙剑也觉得自己出手太重了些,但他不想在这种人身上多费手脚。 这是他小时候从一个人那里学来的,做事要想迅速达成目的,就不能选择手段,最好第一击就能先吓破对方的胆。 和麻子一起冲过来的人,果然没有一个人再敢出手,饭碗固然重要,但和性命比较起来,还是要差得远一点。 孙剑再也不看他们一眼,盯着毛威,道:“我问你的话,你听到没有?” 毛威的脸已涨红,脖子青筋暴露,道:“这件事与你又有何干?” 孙剑的手突又挥出,掌缘反切在他右边的肋骨上。 这一招并不是什么精妙的武功,甚至根本全无变化,但却实在太准,太快,根本不给对方任何闪避招架的机会。 毛威的尖叫声比那麻子更凄惨。 他已有十几年没有挨过打。 孙剑道:“这次我没有打你的脸,好让你还可以出去见人,下一次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他看着毛威手抱着胸膛,在地上翻滚,不等他停下,就揪住他衣襟,将他从地上拉起,道:“我问你,你就得回答,现在你明白了么?” 毛威的脸已疼得变了形,冷汗滚滚而落,咬着牙点了点头。 孙剑沉着声问道:“你搭上了方幼苹的老婆,是不是?” 毛威又点头。 孙剑道:“你还打算跟她鬼混下去?” 毛威摇摇头,喉咙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嘶喊,道:“这女人是条母狗,是个婊子。” 孙剑看到他目中露出愤怒怨毒之意,就知道他绝不会再跟那女人来往,因为他已将这次受的罪全都怪在她头上。 世上大多数人自己因错误而受到惩罚时,都会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绝不会埋怨自己。 孙剑觉得很满意,道:“好,只要你不再跟她来往,一定可以活得长些。” 毛威暗中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已结束。 谁知孙剑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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