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返回的时候,酒店里已经乱成一片了,人们争相往外跑。那种警报声意味着骑警来这里是要抓捕“恐怖分子”级别的罪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枪支等致命武器,误伤是非常可能发生的。
难道说酒店里混入了恐怖分子么?每个人都心慌意乱。
唐璜好不容易逆着人流返回桌边,惊呆了。前后几分钟,局面全变了,神色狰狞的艾雷斯男爵正用一根铁丝套着艾莲的脖子,高举一个酒瓶,酒瓶里插着一根棉芯,棉芯上飘着火苗。
艾莲面无人色,裙子湿透了,黏在身上曲线毕露。
“别乱动!否则我烧死这个婊子!”艾雷斯男爵尖声吼叫着。
西泽尔阻拦着昆提良以免这头蛮牛控制不住就冲上去了,阿方索冷着脸站在一旁,伸出右手似乎是要艾雷斯男爵冷静,其实唐璜知道阿方索的机械臂里藏着一支随身枪。
在他离开的间隙里,艾雷斯男爵忽然从旁边冲出来,把铁丝套在艾莲的脖子上,把她从昆提良身边拉走了,然后一瓶瓶地往艾莲身上倒酒,那些酒虽然劣质,但烧起来根本不可能瞬间熄灭,艾莲轻则被全身烧伤,重则死在这里。
那根细细的铁丝也是要命的,细到那种程度就不是勒死一个人了,而是切断一个人的喉咙,所以阿方索不敢动。
此刻的艾雷斯男爵简直变了一个人,像头发情或者受伤的野兽,呼哧呼哧地粗喘着,不时地舔着艾莲的脸,见笑着说,“真是他妈的好女人啊!皮肤细得丝绸似的!舔着真带劲儿!想要是不是?想要就过来拿啊!”
阿方索看了唐璜一眼,唐璜微微点头,深呼吸。他们中有一个人是刺客型的骑士,艾雷斯男爵不知道,唐璜动手的话,一秒钟艾雷斯男爵就得死,未必有机会点火和勒断艾莲的脖子。
唐璜只是在犹豫要让艾雷斯男爵死到什么地步,是真的死透透还是重伤倒地不起,同时计算可能产生的后果。
艾雷斯男爵忽然藏到了艾莲的身后,用艾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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