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回金陵,那我自然也不必赶着去向陛下回话……”林奚听蒙浅雪提起婚礼,稍稍含羞转身走开,萧平旌刚追了两步,廊下又响起脚步声,小刀慌慌张张地奔了过来,叫道:“你们快来,策儿烧得厉害!”众人齐齐吓了一跳,什么话都来不及问,急忙奔向南峰暖阁。蔺九离得近,早已得信赶到,正拿手测着孩子的额温,眉头紧皱。萧平旌当先冲进来,眼见策儿脸色潮红,小小的身体竟已开始有些抽动,顿时慌得手脚发软,又怕大嫂着急,不敢说什么,只能呆呆地巴望着林奚。一群人中自然还是做大夫的最为镇定,林奚调匀了自己的呼吸,按着孩子的手腕静诊片刻,又翻看眼皮,捏开嘴瞧了舌苔,这才回身安慰道:“小儿高烧惊厥,常有的,蒙姐姐不要着急,先拿冷水给他擦拭干爽。”蒙浅雪急忙起身去打水,萧平旌见荀飞盏跟去帮忙,便没有插手,急急追上到隔间写药方的林奚,小声问道:“策儿真的没事吗?”“眼下的症状看着虽险,但两三服药之后,应该就能平复……不过你也知道的,策儿的弱症,属于先天不足。我和老阁主曾经多次商议过他的情况,本来希望随着年岁生长能自然转好,如今看来倒是没有那么如意。”林奚抬眸见萧平旌变了脸色,忙又宽慰他,“你别着急,如何根治策儿,我已经想了两三年,大约有了些章法。但为稳妥起见,还要与老阁主再合议一下。”萧平旌素知林奚是个有五分说三分的医者,既明说了有些章法,多半心中有数,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回到孩子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果然未过两三天,孩子的高烧退下,又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踩着头天下雨积出的小水坑玩耍,连蒙浅雪都拿他无可奈何。林奚与老阁主一连商议了几日,终于定下了最终的根治之法,将众人叫到一起,大略解说道:“策儿惊厥已经痊愈,再休养半个月,便可以开始祛治他的弱症。老阁主行针比我稳健,由他老人家每隔三日催行一遍气血,再辅以汤药,调稳肠胃,整个疗程大约需要三个月。我正好趁这个时间去一趟蓬州,给他特制一种更温和的丸药,方便他以后日常服用。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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