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她胸/口血气翻涌,失望、愤怒、羞耻各种情绪堵在胸/口,她想发/泄,手伸起来,周围空气震动,落叶旋转纷飞,几只落在石榴花树上的鸟儿炸翅惊慌飞走……
然而,她终是又把手放下去,师父说过,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她,不能随便发火,毁坏东西,伤害别人。
也许段杨泓和沈念说的对,是她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以为她可以和段杨泓平等的说话,以为只要她说了,段杨泓一定会重视她说的话。
今天被两人这样一番奚落,让她明白,她没有那么重要。
她只是个陪读,在段杨泓眼里和沫沫、管家一样,没什么区别。
她也许喜欢他,那也只是她的事。
她出了段杨泓房间往赵似锦的房间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白思琦说,她一定很失望。
……
小似离开后,段杨泓好半天都未动,一双长眸中越发冷漠,似努力压抑着什么,好不让自己当众失控。
段维皱眉说,“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已经派人给白鲸治病,留他在警察局其实是想保护他的安全。”
白鲸不仅是被凶手拉下水的无辜人,也是凶手杀害郑家人的证人,他在外面势单力薄,反而容易遭人灭口。
段杨泓低头继续在沈念的画上描色,握着笔的手微微发白,侧脸绷紧,“我为什么要和她解释?”
段维皱眉,前段日子他还以为段杨泓对这位赵小姐不一般,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沈念得意哼了一声,“就是,有的人自以为是,就应该让她明白明白。”
沈敬放下手中的棋子,皱眉看着她,“谁教的你说话这样刻薄,爸爸妈妈如果知道,肯定将你关在家里好好管教。你与她同为女人,为什么说话如此不留情面?”
沈念被训的满脸涨红,气说,“你为什么总是向着外人说话?”
“这无关外人,是关于你自己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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