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非那衰得惨绝人寰的脸,李水一咬牙,同意了。翌日,经过忐忑的一夜,李水被嫁出去了,身为一个男人而且又是半个修仙人的李水居然被嫁出去了,总觉得这件事太过荒唐。他身上穿着从小到大连摸都没能摸过的精缎嫁衣,头上盖着厚厚的红帕子,沉甸甸的凤冠戴在脑袋上,垂下几条玉链,手上还有各种见都没见过的镯子首饰,重点是,这些金银珠宝品相都是极好的,所以压得他脑袋生疼。坐在八人大轿里,耳边传来欢天喜地的锣鼓声,震耳欲聋,像是过大年一般。可他的心里却五味杂陈。临行前,他给自己算了一卦,此行前途未卜,是下下签。思及此,李水禁不住一阵悲怆,早知道就不把算命学那么精了。师父,我到底该何去何从啊?完全不反抗命运好像也不对,是不是也该为自己做点打算?这样一想,李水立刻解开了腰上的八宝乾坤袋,拉开袋口,就将脑袋上的凤冠摘了下来,扔进去,又将手腕上的首饰镯子全都退下来,扔进去。收紧之后,乾坤袋依然没有重量。这货果然厉害,怪不得号称镇派之宝,实乃出门旅行打家劫舍必备之物,真是跟师父要对了。李水把嫁衣上值钱的装饰也摘下来扔进袋子里,最后就剩下一个红盖头,心里默念着莫要怪我,腰缠万贯好跑路嘛。轿子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停住了。李水撩开帘子的一侧,偷偷地扫了一眼,只见柳非拉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媒婆的妇人正说着什么,推测可能是在讲价,只见媒婆花枝招展地扭着屁股走来,一把拉开了轿帘。李水大惊,要是被发现自己已经把嫁衣上的东西藏光光了可怎么办?只好自己拉起红盖头,想要解释一下。结果媒婆一见他的脸,竟然两眼发愣,过了会儿就放下了帘子,隐约还能听到柳非和媒婆的议论声。“都检查过了吧?花姑娘长相如何?”“作死哦,那么俊俏的小姑娘。”“那这个价钱怎么说……”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新郎是个病死鬼?不会还是个失心疯吧?也不知过了多久,柳非凑到了轿子边上,哭喊说:“妹子啊,把你嫁出去哥哥真是舍不得,但你要好好珍惜啊,这是一户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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