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一双眼睛在他面前好了。
放低遮住我自己眼睛的手掌,水箱里已经一无所有。但是我决不相信是自己视觉功能出了问题,因为昨天晚上已经看到一只手自己溜出来做贼了,今天看到一双眼睛跑到儿童厕所偷窥也不算出奇。说不定什么时候去音乐会还可以与两只爱听歌的耳朵打打交道,讨论一下如何解构巴赫的平衡律呢。现在我可以大致明白历史为什么会有“杀手”这个职业名称的出现,而不是杀脚或者杀脖子,仓颉大人造字的时候,一定也是遇到过一双手到处自己飘荡这种事情的。
背着小破跑上走廊去,一溜房间的原木门上都悬着烫金的名牌,手工室,美术室,游戏室,天色已经渐渐黑下去了,长长的走廊安静无声,显得分外悠远。我放轻步子,正要下楼,听到四楼传来隐隐的争吵声,有个尖锐的女子声音急促的说:“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谁?是不是爱丽思的家人呢?我想探个究竟,向小破悄悄说:“宝宝,不要出声~~”。脸一扭,耳朵上沾上一些粘糊糊的液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小破睡着了,哈喇子流得正欢呢。
从腰间抽出皮带把小破绑牢在背上,我原地跳起,手指抠住天花板上的装饰纹,整个身体贴上去,像壁虎一样开始爬行。迅速越过楼梯,翻到四楼,打开通风口钻进去,即使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我的膝行速度也和普通动力车有一拼,主要归功于平时半夜起身偷东西吃训练有素。刷刷刷来到了刚才有声音传出的区域。从间隙中往外看,下面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办公室。一个头发灰白的妇人坐在左侧的沙发上。对面坐的是我看到被请进门的那个中年妇女,她衣饰华贵,正双膝紧闭,身体前倾,说话声音又急又尖,显然极度激动:“我的女儿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定要知道得清清楚楚,你们只是幼儿园,无权阻止我看到她,即使有所谓的传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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