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死,一定是他不甘心,驱火来报复。”
我听了就有气:“破灭了好,专会害人,哼。对了,那些到处跟着我们家人不放的手啊头啊什么的,是不是安诺斯那混蛋干的好事?”
厄斯特拉点头又摇头:“那是被悬神引已经控制住的身体部分自主的行动,元神与宿主融和过程中,常常会出现这样各自为政的现像。可能你在他们面前现过形,他们来探测一下。”
身体各自为政,有意思。万一嘴巴要吃饭,屁股要上洗手间,这卫生问题怎么兼顾,可还真有点考人呢。
那栋房子仍然飘荡在半空中,不过已经是一片废墟了,这是安诺斯数百年前的妄想在今日的纪念,毁灭在虚空里,也是应得之所。那崩散焦黑的门窗摇落着,尘烟四处弥漫。我走过去检视刚刚救回来的那些人,没有罗伯特,也没有史密斯,更没有里奇太太。应当是已经散形了。
狄南美闲闲跟着我过来,一路走一路自己发笑。我白她一眼:“笑什么?”
她深深的望着我,摇摇头;“猪哥,我真不知道,你这种个性是好呢还是坏呢。”
奇怪,怎么突然和我的个性拉上关系?
我指指自己:“我?”
她意态悠然:“那个几百岁的老太婆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
我顿时皱眉头:“你说她骗我?可是听上去很合情理啊,而且她那么怕小破。”
南美脸上有奇异的表情:“猪哥,你真的没有发现吗,厄斯特拉是怕小破,可是她更渴望小破。你知不知道破魂的血多么有价值,连我有时候都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破魂的血?我突然想起来江左司徒,以人类之身,拥有无法测度的神秘力量,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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