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匹战马间撇出,反手一刀斩敌马下。匈奴骑兵们这才意识到,他们遇见的不是普通乡村少年,而是一个被激怒的煞神——他运用柴刀斩杀对手的技巧近乎完美,神情冷酷地好像一块与感情绝缘的寒冰,丝毫不受外物的影响。
仿佛,在这少年柴刀下断裂倒落的不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枯柴。惨叫、呼吼、呐喊、啼哭……一个接一个的匈奴骑兵在柴刀前倒下。每个人都是一击致命,被柴刀劈中要害,在刹那间踏上黄泉之路。围攻小霍的匈奴骑兵转眼从九个减少到三个,虽然眼睛中流露出了罕见的惧意,但还在挣扎似地拼杀——如果就这样落荒而逃,就算能够躲过严酷的军法处置,也会在莫大的羞辱中渡过余生。所以,他们宁可战死!“哧、哧、哧!”一支支羽箭挟着尖锐刺耳的镝鸣,蓦然向小霍射来。十丈外的街心,七八个匈奴骑士弯弓搭箭,手法熟练而迅捷,每一支都钉向小霍的要害部位,又狠又准。“噗!”柴刀砍翻又一个匈奴骑士同时,小霍的左胳膊也被射中一箭。小霍垂首用牙齿咬住箭杆甩头拔出,箭簇上带有倒钩,巨大的痛楚令他忍不住低低哼了声。还好,对手不是令汉朝大军谈虎色变的乌林魔骑,射出的羽箭上并未淬毒,从伤口里流出的血是鲜红色的。小霍摆脱两名匈奴骑士的纠缠,策马向那队射手追去。不料对方显然察觉到小霍的厉害,不约而同拨马后撤,张弓反身朝他攒射。“小霍,我来帮你!”街边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浑身浴血的年轻人。他看上去像一个白白净净的羸弱书生,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怒火,从屋脊上揭起一块瓦片,运劲掷向下方的匈奴射手。“啪!”一名匈奴射手猝不及防,被激射而至的瓦片砸得脸上开花,一命呜呼。“嗤嗤嗤嗤……”一蓬箭雨往屋顶射落。年轻人如狸猫般俯身闪躲,顺手又抄起一块瓦片朝下甩出。瓦片如安装了锁魂珠的追命帖,准确击中最外侧的匈奴骑士背心。又交代了一个。匈奴骑士们来不及悲伤与愤怒,更大的厄运霍然降临。小霍的刀,几乎与他的身躯和胯下的战马,天衣无缝地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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