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依露脸色变了变,“杨文达竟想绑架你?”
“嗯。”
“为什么?”
“他说他想请我去喝杯早酒,你相信吗?”
“我当然不信。”依露居然冷哼了一声:“那家伙是个出了名的阴险人物,你可得多加小心啊。”
“所以我一直在想,他究竟想约我去干什麽。”
“想出来了吗?”
“有点眉目了。”
“快说,究竟是为什么?”
“我想那老小子八成是看上了你,想托我替他作媒。”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依露这才发觉白朗宁是在跟她开玩笑,忍不住在他手臂上狠狠扭了一把。
就在这时,乱烘烘的酒馆忽然静了下来,散座上的酒客几乎站起了一大半。
依露脸色又变了,伸手推了白朗宁一下。
白朗宁头也没回,准知道一定是丁景泰去而复返,因为换个人在这段地头上绝对没这么大声势。
果然,一阵熟悉的敞笑声从背後传过来。
“白朗宁,我们又碰上了。”
白朗宁勉强的笑了笑,心说:明明专程找寻自己,却偏说碰上,这家伙就是死要面子。
丁景泰走上来,笑哈哈的在白朗宁肩上拍了拍,朝一旁高脚凳上一坐,回身大声对散座上站着的人说:“各位该喝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啦,酒帐全算我的!”
三十名大汉纷纷称谢,一个个走了出去,转眼酒馆已空下了一大半。
丁景泰从怀里掏出厚厚的钱夹,随便抽了几张足可将酒柜里的酒全部买下来的钞票,往依露手上一塞:“够了吧?”
“连桌子算上也差不多了。”依露开心的回答,随手取出杯子在丁景泰面前一摆,满满替他注了一杯。
丁景泰瞧了瞧酒色,又看了看酒瓶上的牌子,转了问:“没有再好的麽?”
“如果有好的,有白朗宁在座,还会不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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