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兰歪头想了想,说:“叫什么左手快枪何……”
“左手快枪何武?”
“对,对,那家伙的枪真快,陈政枪没出鞘,人已经完蛋了。”
欧喜楞了一下,取出个小本子,仅用左手翻了翻,难以置信说:“陈政比左手快枪只强不弱,怎会那么容易被人干掉?”
“活该,”林雅兰切齿的说:“谁叫他色迷心窍呢。”
“什么?”欧喜跳了起来:“他也敢对你无理?”
林雅兰腕子一举,怨声说:“你瞧,他把人家用手铐扣在船上,拼命毛手毛脚,不然人家怎会把腕子都净破了?”
“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算你还有点良心。”
欧喜轻声一笑,眼睛又闪闪在前后瞟了瞟,说:“还是跟我走吧,有我给你保镖,保证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省省吧,”林雅兰俏脸一沉,说:“欧喜,别打如意算盘,我想跟你,当初又何必跑出来?”
枪王欧喜冷泠说:“林雅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欧喜,当心把我逼急了什么都落不到。”林雅兰声音比他还冷。
“你的意思是……”
“谈谈条件。”
“说吧。”
“简单得很,要钱还是要人。”
“要钱怎么样?要人怎么样?人钱都要又怎么样?”
“要钱一半,要人死的,人钱都要除非做梦。”
“好硬啊。”
“少罗嗦,干不干一句话。”
“冯朝熙同意吗?”
“早就商量好了?否则你进得来吗?”
欧喜阴阴一笑,说:“好吧,一半就一半。”
“别不知足,一半也够你父子糟蹋一辈子了。”
欧喜想起那庞大的数字,心头一喜,说:“那里办手续?”
“当然在冯朝熙那里。”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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