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价钱,闷头干了起来。刘泽在旁不时指点。过了半月有余,眼见房屋装修快要完工,刘泽拿出来之前让村中学究写的一块绢布,上书着“东平烧刀子”几个字,让刘松拿着去市上寻找刻字的工匠,把这几个字翻刻在上好的木料上,比划了大小尺寸,刘松不明所以,挠着头去了。
房屋装修结尾,众人赶着大车先到了酒店,只见门楣上挂着一块横匾,上书‘洛阳醉酒馆“五字,泥金黑底,闪闪夺目,两旁门框各悬长长的木板,其上分别写着:隔壁三家醉,开坛十里香。走进店内,阶梯木架靠墙摆放,没有柜台,只放了一张桌子,四壁空空,刷的粉白。刘泽招呼大家把酒坛取下,摆放在阶梯架上,剩余的,搬到了后院的库房。刘泽拿出让刘松刻好字的木板,又取了许多红色的绢布,把木板放到墨盒内沾满了墨汁,对着绢布摁下,拿开木板,”东平烧刀子“五个大字赫然印到了绢布上,刘泽拿着绢布,贴在了酒坛上,黑色的酒坛,红红的绢布,煞是好看。刘松这才明白刻字的目的,咧着嘴笑了起来。酒馆算是开张了。刘泽让刘松做了掌柜,安排酒馆一切事宜。
酒馆开张后,刘泽打剩余的人手回去,继续运送东平烧刀子。自己则和乐进住进了药店。药店取名回春堂,雇佣了几个懂药性的伙计。乐进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毕竟身体素质摆在哪儿呢。
一日闲着无聊,刘泽和乐进在药店对门的一家饭馆饮酒,谈天说地,自得其乐。乐进初尝烧刀子,不由得大呼痛快。突然饭馆门外马蹄声如雷,约有四五十人骑着骏马,从门外呼啸而过。二人也不在意,估计是洛阳富家子弟从此路过,否则哪来的如此招摇。不料马蹄声去而复返,二人抬头看时,见三个衣着华丽的人进了饭馆,为之人气宇轩昂,高高大大;第二个个子矮小,面目黝黑,双眼却是精光闪烁;第三个身材瘦削,唇上两撇鼠尾须,两眼细长。三人进来,具都吸着鼻子,好像馋猫在寻摸着鱼香。一霎时,三个人,六只眼都向刘泽二人看来。个字矮小的人未开言先大笑,:”哈哈哈,本初,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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