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这是什么话?”展千帆怒容满面:“过去让你受委屈,是我不知情,现在你还潜居展家,屈就厨娘,那就是陷我于不义了,香兰,难道你非得逼我向你磕头谢恩?”武香兰不禁低垂豪首。展千帆用力吸一口气,按奈住怒火。“我打算明天去拜访袁前辈?”“二爷,”武景小心的道:“老袁猴出远门了。”“出远门?”“说也凑巧,打从展家遭劫的那天起,老猿猴也跟失去踪影,不过他倒是人捎来口信,要香兰暂时收起铺子,说他什么时侯回来没有准数。”展千帆皱起眉头:“这倒出我意表。”、“二爷找老猿猴有什么事?”“我想请求袁前辈将香兰留在展家船坞,我要当江湖朋友的面前,正式聘任你们俩姊弟做我展家船坞的门士!”“门士?”武景惊异重复。“千万不可,展相公!”武香兰猛然抬头,只见她泪眼婆挲如梨花带雨:“您要追索展家船坞的血仇,您要探寻大魁君的下落,您有许多事情要做,请让我们略尽棉薄,分担您的重负.”展千帆走到武香兰的前面,他凝视她,并且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老天,我竟然这么粗鲁,把这么漂亮的女孩儿逗哭了,真是罪过!”“展相公,请您留给我们一点点报答您的机会,好不好?”“别说报答,香兰,如果你们要帮助我,那是因为你们拿我当朋友,当兄弟,而不是当恩人!”“展相公!”“直呼我的名字吧!”武香兰咬一咬下唇,转目看一看武景。武景弩扭地道:“二爷,我们姊弟俩出身徵贱,实在不敢冒犯!“头一回生疏,不过多喊几次就习惯了!”“这,”“没有这不这的,小景,我可以承手足之情,却不能受泛泛之恩,如果你们不能视我为兄长,那么我只好跪下去磕头恭送你们出展家大门,日后肝脑涂地,拜还大恩!”武景和武香兰都呆楞当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场面。展千帆退后几步,望看这对姊弟,露齿一笑。“这样吧,二爷!”武景也跟一笑:“直呼大名是万万不敢,于公您是二魁君,于私您是二相公,要论兄弟也得关起房门才能排齿序的,当人前您还是二爷,私底下,咱们姊弟厚脸皮称您二哥,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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