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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连老头子都对其无法帮助,何人来相助呢?
难道真得靠这个啼哭不止的妮子自己帮助自己?
这日,临近天黑,我的哭声,让与世无争的老狗阿黄,都甩甩头往后山上躲避而去。
我爹越听越烦,越想越躁。
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皱巴巴的小脸满是泪痕地孩子望着自己,漆黑的眼睛似乎正在坚强的与命运抗争。
话说我爹站在老木床边瞅了我半天。
他一直不解自己身强力壮的,怎么生出来个这样的种呢?
不过看着这弱小的孩子,不禁心生怜爱,闷闷地对我娘说了句:“我出去走走”,就消失在夜色苍茫的大山里。
我爹杨老七是个犟驴子性格,当村里人都巴巴地盼着我死时,反倒激起他的护犊子之心。
他拿着手电,一路猛吸廉价香烟往县城方向走去。
这一夜,我爹整整走了四个小时的山路,在我们笑口镇上拦了辆过路的拖拉机,死皮赖脸地说服司机捎着他赶往县城,来到了他的同学小川呆的县医院。
小川是巴州城人民医院最年轻的脑外科医生,且对心胸病理也极为精通。
雷川出生于医学世家,高中时曾和爹同班,且都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据说他在我们那个村是响当当的名人。
那一年雷川叔时常和我爹下乡玩耍,两人在山间一户人家讨水喝时,遇到村里的焦大娘。
要说这个焦大娘,当时已经七十七岁,但生病的时间就占了四十四年,而这一年正好是焦大娘颗米未尽数天之时,家人谈及流泪,村民闻之叹息。
看到焦大娘奄奄一息的样子,雷川二话不说,马上吩咐其家人将焦大娘翻身要为她诊治,只见他用手肘在老人家背上一阵点按与敲打,随后写了个药方让家人抓来喝喝,便和我爹两人潇洒离开。
话说,焦大娘当晚就能在床上坐一坐,几天后竟然能颤悠悠地站立了,不出一月便和正常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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