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师弟……太好了……”云寄桑淡淡笑着,带着如许的温暖:“是啊,太好了,以后再和师姐扳手腕,那是绝对不会输了。”卓安婕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让你一只手也蠃不了我。”又转向谷应兰道:“这份恩情安婕记下了,以后有为难的事,来个信就成。”谷应兰微笑着点头答应。江湖人都知别月剑向来一言九鼎,得此一诺,便如同得了一张可避百邪的护身符。忽然她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云少侠,这义肢虽然坚硬耐磨,却也需要保养,有些事项平时须多加注意才是。比如不可曝晒,不能近火……”“等一下!我去取纸笔……”卓安婕急匆匆地转身去了。云寄桑和谷应兰相视一笑。“云少侠,你师姐待你真好……”谷应兰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显然又想起了令狐天工。“有她在身边……是我一生之幸。”云寄桑淡淡地道。这时卓安婕已取了纸笔过来,将谷应兰说的注意事项记录下来。云寄桑则走到窗口,看明欢在水池边逗弄那几条吐泡的金鱼。小丫头咯咯笑着,淘气地将金鱼吐出的水泡用黄嫩的柳枝截破,吓得金鱼们都潜在池底不肯出头了。明欢见了,就将掰碎了的馒头撒在水面,细声细气地哄它们出来。云寄桑莞尔一笑,摇了摇头,取出那本《化俑录》读了起来。他连翻了几页,上面都是些用道家术法转生灭罪的咒语。显然,李无心生前对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也是惶惶不安的,这才试图用道家的术法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可惜,他背负的罪孽太过深重,来生怕是再也不能投胎做人了。他又翻开一页,一片信笺从夹页中飘落下来。云寄桑俯身拾起,见上面却是一连串莫名其妙的短句:游兆涒滩良阳之水;游兆涒滩丑阴之土;强梧作噩孟阳之金;强梧作噩卯阴之木;强梧作噩卯阳之火;……“这是……”云寄桑脸色微变,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心中暗惊,“和李无心札记最后一页上的字迹一模一祥,难道这就是罗谙空收集的证据?”皱眉看了一会儿,他已心中了然。微微一笑,将信笺小心收好,继续读下去。忽然,一行小字闪入他的眼中:“丁酉年十月十一日,俑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