眇能视,跛能履,履虎尾,-人凶,武人为于大君。
李淳风奏曰:“乾,君德也,兑,少女也。少女邻于君右。夫曰眇不可以共视,曰跛不可以共履,宜远而不宜近之人也。若狎而玩之,是不可履而履焉。譬如虎尾,必有-人之凶。武人为于大君,将来弄权误国,乱唐室天下,必武氏之女也。斯人现居宫中,大约面貌柔善,令人狎亵;心必陰恶,所谓庸违象恭者也。”太宗听奏,默然回宫。次日,迁武才人出宫为尼,令他皈依佛教,参学性理,自然慈悲应物,方便处事,明善恶报应之说,俾作良善女子。不料武-身虽为尼,却与学士张昌宗、许敬宗苟合,并未持戒茹素。
过了一年,太宗又召李淳风,问以妖星之事。淳风奏曰:“妖星虽离禁中,但其形未化。万岁宜修德以禳之,切不可乱诛好人。”张昌宗恐又累及武-,密奏曰:“武与伍字异而音同。镇北侯伍登,手握重权,素有伍娘子之称。近闻此人以交通突厥,有谋逆之意。万岁何不杀此人以杜后祸?况且上天垂象以示万岁,宜乘其未动而先灭之,免生后祸。”太宗即下诏伍登来京,诬以谋逆之罪,斩之于市。下诏曰:“如有保留伍登者,同逆拟罪。”是日,日色惨淡,大风乱吹,大臣疾首不敢言,国人共伤之。张昌宗奏曰:“谋逆之人,妻子同诛。”太宗点首,即差卫兵往雁门关,杀其全家。是夜,太宗入宫,怏悒不乐。次日,命收伍登尸首,以礼葬之,封其墓曰:“镇北侯伍登。”
再说谌于飞送了伍登起程,伍登以家事托之曰:“侄奉天子召进京,修藩臣之节,大约三四月可回。衙中一应事务,求叔父料理。”于飞唯唯而应。过了半月,于飞入内衙,对夫人曰:“公子伍烈,今年流年不利,我欲同他往五台山进香,以免灾祸,大约数日可回。”夫人命军士数十人,护从于飞而行。到了五台山,重与靖松、大杲、介-谈论,忽有雁门关中将军,差人报曰:“主将被诛,夫人与全家被杀。求师爷保公子远走勿回。”于飞即命从人散去,同公子伍烈民服而行。走回湖广,藏于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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