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高举盛放妃嫔签牌的托盘近前。
御座上的人扫罢一眼,垂目慢敲御案。
冯保屏气,却还要对那敬事房太监明知故问:“咦,贵妃娘娘的签牌怎么不在?”
“长信宫的人来报说,娘娘身子不适,要敬事房下了娘娘签牌。”
敬事房太监两眼动也不动的看着地面。贵妃娘娘这些年来除了初二那日会上签牌外,其余日子一律以身体不适为由要求下签牌。昨夜是十六,并非初二,可贵妃娘娘却侍寝了,他们敬事房的人还以为从这以后是要打破惯例了。可谁想,紧接着今早上长信宫的人就来了人,要求下签牌。
如此来看,惯例怕是依旧还是惯例。
御座那人一言不发,随手翻了一签牌。
冯保趋步出殿,高声朝外唱喝:“圣上摆驾永和宫——”
念春端着炖好的鱼胶,回长信宫的这一路走得趾高气昂。
念夏一路崇拜的看她,念春余光瞥见,忍不住挺了挺腰肢。
“咱长春宫的人,走到哪都要昂着头,拿出劲来,别畏畏缩缩的丢主子的面,知道吗?”
念夏一个劲点头:“念春你真厉害,那个大宫女平日里可嚣张了,可在你面前就小鸡仔一样。”
念春鼻子里哼了声:“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嚣张。咱长信宫的人,跟她说句话,都算是给她面了。”
念夏话也多了起来:“本还以为她能多嚣张,哪成想,你还没挤兑她两句,她就被气哭了。”
念春乐的笑起来,对念夏的恶感倒是去了不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聊着,待快到长信宫时,念春清了清嗓子。
“那个,今个怎么好像听你在娘娘那里唱曲呢?”她昂了脸,又飞速说:“我就随便问问,你要不爱说就不说,谁也不逼你。”
念夏忙道:“是娘娘在教我唱舞剑曲。”
念春立马就酸了:“娘娘,教你唱曲儿?”
“嗯,娘娘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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