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道人急回头,只见田钰左胸着剑,深入两寸,伤口血流出只有一丝,分明已中要害,如果拔剑,田钰当场便会丧命。
终南道人急忙出指点了田钰伤口四周穴道,田钰惨然道:“不用忙了。”
终南道人道:“我不是故意要伤你。”
田钰惨笑点头:“我知道的。我终于死在你的剑下。”
终南道人茫然不知所为。胖大道士道:“先抱进房中再说。”终南道人将她抱起,田钰惨笑道:“我不行了,我死之前,只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刺我爹?”
终南道人叹一声道:“你父田悦身为武灵门掌门,魏博藩镇,一心割据称王,与朝廷作对,战祸不断。你可知那些年来因你父与朝廷作战,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有多少士兵无辜丧命?只为他一人,害了多少人。”
田钰惨笑道:“这些我也知道,我也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但他对你不薄,你为何定要杀他?”
终南道人道:“他将你许配与我,又好生相待,确实待我不薄。嘿嘿,你可知他又做了些什么?”
田钰身上插着长剑,说话都很困难。唐宁忍痛道:“太乙前辈,可以用冰镇她伤口,轻轻拔出剑来。”他随孙山人半年,虽不精通医道,却也略知一二。
杜颖取来冰块,唐宁又唤取三七粉洒在田钰伤口,轻轻将长剑拔出,又要敷伤药时,田钰惨笑道:“多谢,用不着了。解药在我怀里,你救救凤儿吧。”
唐宁与凤儿肩头黑了一大块,已近脖颈,再迟些便有性命之忧了。二人服了解药,又将伤口割开,放去黑血。韦玉筝见唐宁不避嫌疑,又不顾自己伤势,亲自为凤儿放毒敷药,伤心不已,躲向一旁。
凤儿赶忙来看田钰,虽然田钰一向对她暴戾,这次又差些杀了她,但想起多年来对自己的养育,不觉泫然泪下。
田钰道:“凤儿,别哭了,姑姑对不住你,今后你就跟着他,他会好好待你的。”
凤儿泣道:“不要,我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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