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了几杯,无情也只好陪她多饮了几杯。无情的心湖也泛起了涟漪,只觉得眼前的绝代佳人,眼波盈盈流转,欲拒还迎,很想搂住她,蜜意轻怜。”“哎呀,连一向镇定、临危不变的无情,也不例外?”“无情的定力,哪有如此差劲?再说,丁小发也是正经人家女子,怎会胡来?唉!那都是因为那些酒,这不是普通的酒,不是平常的酒。里面已下了一种药,叫做‘胭脂泪’。”“赫!这可是最烈的春药之一。”“便是。无情的暗器,从不淬毒,而且使来光明磊落,因此开了武林中‘明器’一宗,在他手上,暗器成了光明正大的兵器!不过,他虽不发毒器,但对毒药,极有认识,平常毒药,他怎么尝不出来,怎会吞到肚里去?就是因为这种‘胭脂泪’,不是毒药,而是春药,所以饶是无情这样有定力的男子、小发这般纯洁的女子,三杯下肚,也春心荡漾、抑压不住情欲的澎湃崩决了。”“不好,下春药的人,必有歹意。”“美色当前,无情愈看愈怜,两人单独相处、肌肤相接,如火如炙。他把丁小发抱在怀里,推轮子到床边,小发娇羞无限,玉颊红艳艳的,一绺黑发覆在唇边,唇红得像滴露的玫瑰、微露着贝齿,漾出一股子的香甜,小发害羞,尽管是情欲冲击,依然移开了视线,无情抱着她,轻轻置于床上。这时,小发云鬓已乱,衣襟已解,凝脂般柔滑的酥胸半现,裙子也掀开,露出柔匀而细白的小腿,小发醉人的呻吟,那么哼的一声——”“哇,你别这样绘影图声啦,听得我心痒痒的……”“这时候,几乎完全听不到呼息的,来了四个人。有的本来就躲在床底,有的是躲在屏风后,有的自墙后冒出来,总之,全是从这房间里早己开启的机关内走出来的。”“这次完了。他们是些什么人?”“司马冰、司马病、邹重宵、还有‘墓’。”“司马兄弟!他们不是杀铁手不着的吗:怎么又跑来这里?邹重宵?……我明白。”“正是因为杀不着铁手,诸葛先生的敌对派系便命他们将功赎罪,先把四大名捕之首定计杀了再说。这次,他们都有备而来。司马冰手挽‘七弦神弓’,可以一弓七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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