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去予人当妾?只是皇命难为,父命难为,她享受了这么多年来乌拉那拉家族所给予的荣耀,便必然要在家族需要的时候出一份力,所以再多的不甘,在得知内由之时,便被她吞入了腹内。
可是有的人不这么想,或是说,有的人就是希望她不甘不愿不缀,趁她从皇后寝宫回钟粹宫的路上,将她推入了御花园的水池子里,意图将那顶不甘嫁入皇家的大不敬帽子扣在她的头上。
所幸当时皇后还有话传达,来人所隔并不远,才能及时得救,免去了一场祸事;再后来,又因着雍正也不打算让弘历的后院里,富察氏一?p&;
叶来螅加上亦有让弘历和乌拉那拉家族交好,所以最后她仍是无风无瞮娜肓饲西二所,成了雍正亲赐的侧福晋?p&;
只是……难道还要将她那一世悲苦重复一次吗?
看了看这与记忆里一般无二的屋子,又低头瞧了瞧自己那莹白葱嫩的双手,她只觉得满心复杂。
她不明白明明将死的自己,为什么会再度回到雍正八年,回到三十多年前,即便在被冷落,被废弃,重病将去之时,她也曾想过,如果一切重头再来,她必然不会再让自己落入如此境地,可是她一生所想所念所愿所盼良多,为什么偏偏就这个得到了实现?
想起那人冷漠的面孔,景娴下意识的就想要逃,想要逃离那如同噩梦一般的束缚,她不想再在这寂寥深宫之中孤苦一生,不想连累家族连累儿女连累身边的人,不想要再同天斗同地斗同自己斗,更不想再交心伤心死心……
迷乱的神色在看到崭新的帐顶之时,却不由得一振,既然一切已经从头开始,她为什么不能逃开?只要,只要她就这么病下去,难道雍正还能硬将她指过去!?
如此念头刚一起,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眼前却突然像走马灯一般的晃过孝贤,慧贤,和令妃的脸,每一张脸上似乎都带着无尽的嘲笑和讽刺——
“妹妹,自今日起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便好好侍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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