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回屋里,江烈仔细观察,发现秦无意的脸虽然年轻,眼角却隐隐有几道皱纹,肤质也并不自然。他突然想到,那些法术高深的秘道家,的确是有能力贮颜不老的。
师父只留下了杨敬文在屋内随侍,令其他弟子都退开,只有脑后生有反骨的青奚像是没听到,靠着门口坐下,嘴里哼着谁也听不懂的羽人小曲。
师父对此倒是习以为常,这是他一贯的作风,秦无意更是视若无睹。杨敬文为两人沏好了茶,秦无意喝了一口,赞叹说:“来自兰朔峰的青芽,果然是好茶。”
老师淡淡地说:“还成,比之当年我在鑫城小茶铺里两个铜锱的粗茶,的确是好得多了。”
两人对望一眼,目光中都有火花迸出。秦无意长叹一声:“鑫城……多么遥远的记忆啊。我调查了那一天所有在附近出现的人,而你是名单上唯一一个失踪的,路习之先生。从那时候到现在,我找了你整整五十年,一直到现在。”
“我倒是的确没有想到,一个仓皇逃窜的车夫,竟然会是事件的主角。”路习之回答。
秦无意双手一摊:“我没有办法,我之前根本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个怪物,我猜他至少是个兽心战士,因为我的秘术对他几乎不起作用。后来在一个追与逃的短暂间隙里,我不得不干掉车夫,并且装扮成他,否则的话,我恐怕已经被那个该死的夸父剁成肉酱了。”
“两个月,他足足追了我们两个月,”他喃喃地说,“从越州到宛州,我兜了无数的圈子,换了无数的马匹,都没能甩掉他。最后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他引入城市,可是没想到,竟然让你捡了便宜。”
说到这里,他把头转向路习之:“你当时究竟说了句什么话,竟然能让那个夸父马上就跟着你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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