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得很近,说着说着天都快要亮了。“我要回去了。”降灵拾起头看渐渐露出的太阳,“圣香还问我如果他不再来了我打算怎么办呢,”,他对着师宴毫无心机地一笑,“还有师宴会和我说话。”“还有?”师宴额头上的脊筋开始小小地跳动,但她依然平静贤淑地微笑,“是啊,我每天都会来陪你说话。”降灵对她的笑笑得更加信赖,他渐渐地隐去。她绝对、一定、必然、肯定、毋庸置疑地要杀了那个叫“圣香‘的家伙!趁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接近降灵,从前有阿鸦,现在有圣香、她难道永远都是排列第二的那个?接下来的好几个月里,师宴天天晚上都去祭神坛,胡说八道编着“降灵生前”的种种故事,说着说着终于有一天迟钝的降灵也知道她在胡扯,但他本就很是漫不经心,听着听着也就算了,后来每天没有师宴说故事他都觉得寂寞。“今天我们说一个很悲惨很悲惨的少女的故事。”师宴依然青衣素髻,看似姣好娴静的大家闺秀,规规矩矩擎也坐在祭神坛中心,燃着一堆巨大的篝火──当她点了一堆小小的簧火驱寒的时候降灵不小心说了一句“圣香也这样”,她就砍了周围一棵大树点了当柴烧,只差没烧了祭神坛,直到降灵承认她那堆火和圣香点的完全不一样,她才罢手,笑眯眯地开始说故事。“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女,她的心愿是过普普通通的生活,偶尔小小地整整人,希望大家都赞美她温柔贤淑,还希望却戈到一个她喜欢的人白头偕老长命百岁。”听起来很耳熟,降灵静静地听着,“你是不会老的,头发也不会白。”“我在说悲惨的故事,你不要打断我。”她正在酝酿悲伤的感觉,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破坏了悲凉气氛,白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那个少女啊,爱上了一个很会说话的男人,”她慢慢地说,“那个男人曾经说爱她会娶她回家,曾经弹琴给她听,说过很多很多很好听的将来,不过后来那个男人娶了那个少女的姐姐。少女曾经有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么说过相爱的人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又为什么不曾见面的人能说爱就爱了?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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