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间小道,循着那彩衣女子的行迹追去。
山路越来越窄,荆棘和树杈张牙舞爪着干枯的手臂,几次险些把他们剐下马来。几人索性把马儿拴在路旁,徒步追去。那彩衣女子体力和轻功都甚佳,转几个弯便不见了踪影。这一带山峦迭起,一片山连着另一片,他们茫然四顾,不知该往哪里找去。
黎静眉跺脚道:“这怎么找哇?连个鬼影都没有!”
徐晖说:“先别急!说不准她就在左近呢!”
“是呀,”慕容旷也说:“咱们仔细找找,看这一带可有什么隐蔽藏身的地方。”
五个人便分头在山里搜索,不一会儿只听凌郁轻喊:“快来,这儿有个山洞!”他们聚拢过去,拨开一片枯萎的藤生枝条,果然露出一洞口,高足以供人行走,里面透出隐隐的光亮。
“咱们进去瞧瞧!”徐晖怂恿说。
“好,我打头阵。”慕容旷率先进了山洞,徐晖、凌郁随后依次而入。
黎静眉拽住龙益山衣袖,咬着嘴唇小声说:“益山哥,这里边黑乎乎的,我……我有点儿怕。”
龙益山笑着说:“咱们人多,怕什么?来,你跟在后头,拽着我衣角,就不怕了。”
五人鱼贯而入,穿过一段狭窄甬道,进到一个开阔的大山洞之中。几丈高的洞顶露出一个狭小洞孔,从上面透进来零零星星的日光,勉强可以照见洞内景物。他们摒住呼吸,双眼慢慢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四下空洞无人,一片静寂,只有石壁上流水滴落的“滴答”声。
“这洞可真够大的!”黎静眉轻声喟叹。从石壁传回来瓮瓮的回音,她吓一跳,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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