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虽然我还是做得很过分,可是……我是真的想救你……”另三人站在一旁,看着唐俪辞对着那冰棺自言自语,不知说了些什么,面面相觑。钟春髻拉住池云的衣袖,低声道,“他能不能不过去?那……那锁链……”池云将她甩开,冷冷的道,“他如果想过去,你能拦得住?”钟春髻道,“那……那已是个死人不是吗?就算他从这里过去,也已经救不了他,何必过去?”她又拉住池云的衣袖,“我觉得过了铁索也会有更险恶的机关,把他拦住……”池云冷冷的看着她扯住他衣袖的手,“放手!”钟春髻悚然放手,她心神不宁,她觉得唐俪辞如果踏上铁索一定会遇上比铁甲百万兵更可怕的危险,但她人微言轻,无法阻止,惶恐之下,怀中一物微微一晃,她探手入怀,紧紧握住了那瓶药水。“烈火锁链桥,如果你练有阴冷真气,使用碗水凝冰之法,或许可以暂时抵住这种高热。”沈郎魂沉吟,“或者,有能够抵御下边火焰的东西,另搭一座桥。”唐俪辞背对着沈郎魂,似乎充耳不闻,身形一动便要往锁链桥上掠去。沈郎魂眼明手快,一把按下,“且慢!莫冲动……”他一句话未说完,唐俪辞出手如电,“咯啦”一声反扣他手腕,沈郎魂甩手急退,一阵剧痛,毫厘之差唐俪辞就卸了他手腕关节——刹那他明白,冰棺置于火坑之旁,无论是什么样的冰棺,也必是会融化的,所以……唐俪辞失了冷静,不过本来唐俪辞就不冷静,他做事一向凭的面带微笑的狂妄,而从来不是冷静!抬眼只看唐俪辞跃身上桥,踏足炽热火红的铁索,下落之时铁索微微一晃,他的衣裳发髻顿时起火。钟春髻掩口惊呼,脸色苍白,池云身形旋动,沈郎魂一把将他抓住,双目光彩爆闪,“就算你上得桥去,又能如何?下来!”说话之间,唐俪辞全身着火,数个起落奔过铁索桥,直达对岸。对岸,满地水迹,纵然在熊熊火焰炙烤之下,也未干涸。火焰在他衣角跳跃,因为人在火中的时间不长,衣裳上的火趋缓,然而并不熄灭,仍旧静静的燃烧着。唐俪辞望着地下的冰棺,一动不动。那是一口坚冰制成的棺材,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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