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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微微一怔,察觉出了这话中隐藏的悲凉,偏偏语气又是那么的淡。一个十五岁的男孩,要经历多少事,才能那么淡然地对待悲凉?
昆提良可没感觉,他几乎是跳着来到西泽尔的办公桌前:“好极了!我可不想当那种坐办公室的所谓军官啊!殿下你选我们三个算是选对人了!我们是同届的见习骑士里最有本事的人!阿方索是天才的机械师,我最擅长冲锋,至于唐璜……”昆提良想了想,“您也看到了,他长得最漂亮!”
唐璜气得想吐血。什么叫长得最漂亮?这是选迎宾么?怎么轮到我评价就这么不中肯了呢?
昆提良还想接着啰唆,却被阿方索打断了:“以您的权力和地位,有的是人愿意效忠您。您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的助手是谁全然不在意的人,可为什么选我们?”
“你真想知道?”西泽尔抬起眼帘。
他总是习惯性地低垂眼帘,好遮挡那对深紫色的瞳孔,而一旦他抬起眼帘,就不再是那个微冷的、远离世界的孤独的男孩了,会淬出剑一般的寒芒。
“是的,我想知道。”阿方索缓缓地说。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昆提良茫然地看着唐璜、阿方索和西泽尔目光交接,仿佛剑锋相对。
片刻之后,西泽尔转过头,从窗户望了出去。窗外,大理石森林般的教堂和灯塔矗立在阴霾的天空之下,暴风雨似乎随时都会来临。
“因为你们不喜欢这个世界,”西泽尔轻声说,“而我也不喜欢!”
长久的寂静,寂静中暴雨落了下来,沿着玻璃流淌如瀑布。
坐在沙发上的三个男孩审视着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个男孩,像是看朋友,又像是看怪物。那个博尔吉亚家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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