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七人联手的那一役……”他的头身微仰着,酒杯沾在唇边,却不喝下去,似在追想往事。“那是咱们七人的最后一次联手了。”邵汉霄也在回忆,“那时候是对红袍老怪的一役……”关贫贱听得“红袍老怪”四个字,心中一震,暗忖:莫非是今晨遇到的所谓“红袍活佛”巴楞喇嘛?只听平一君笑道:“什么最后一次?咱们宝刀未老,说不定,很快还有再联手的机会哩!”邵汉霄笑道:“你不同,老当益壮,胜似当年,我老了,老态龙钟,还差一根拐杖,就等四块板了,不中用啦!”平一君呵呵笑道:“邵兄,你的话瞒得过我,但额上的黄光瞒不过我,这黄光闪现,便是‘春秋乾坤’内家心法练成的征兆,邵兄若说老了,那我早该钉盖罗!”两人相视,哈哈大笑。徐鹤龄心中跟关贫贱一样,也想知道红袍老怪的事,忍不住问:“师父,红袍老怪是不是现在的巴楞喇嘛呀?”徐虚怀心里也想知晓,却故意表示懂事,斥责弟弟道:“二弟,师父正在开心畅怀,没来由你打什么岔!”邵汉霄笑道:“也没那么多规矩!”笑向文征常道:“五师弟,你能言善道,由你说与小辈们听吧。”文征常道:“从前的红袍老怪确是现在巴楞喇嘛,但他以前也不叫巴楞,叫冒大飙。江湖人称‘红袍飞尸’,那时他臭名昭彰,吸血盗婴,剖腹取心要练一种‘偷天换日功’,即是将别人来袭的功力反弹回去伤人,一旦练成,能敌之就寥寥可数了。这种功力,类似武林中失传之秘‘移花接木功’,或慕容氏之‘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武功……”他本来想说得明白些,让后辈们能了解这种精深的功力,但在座中徐鹤龄等数人俱毛骨悚然起来,文征常见他们神色不对,便问:“什么事?”寿英道:“这种功力,我们见过了。”文征常等反是一愣。寿英便把路上所见的事说了,说到蒙古人如何要汉人跪在田陌畔受罚,巴楞喇嘛如何纹风不动连杀二刺客、又说出众人如伺阻止关贫贱鲁莽行径,绘影图声,描叙得天花乱坠,也真有说故事天才。杨沧浪听得关贫贱莽撞,又用鼻子哼了一声。文征常听了,向寿英嘉许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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