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四个字。
他的笑容几乎在春风里化开了去,将我揽在怀里,中间挤着一只敖炽。
“呃……关于我结婚以及失恋的事么……”九厥戳戳我,小声道,“下次我再告诉你。不过红包你依然要准备好的!”
我目送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淡在午后的阳光里。
有水的地方,就有他的存在,无比安心。但,我总觉得他有话没有说完。不过,子淼去哪里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要去哪里。
“你在他手心里写了什么?说!”肩膀上的敖炽张牙舞爪。
“等你长大再告诉你!”我很女王地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想到我有一年时间可以欺负敖炽,我就很欢乐。
回到店里,我拿起那本放在桌上的普通的小记事本。
冬耳这个骄纵的女人,到最后都没跟我道歉,只在离开前,愤愤将这个东西扔给我,说是敖炽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她本打算偷来毁了的。她只对敖炽说了声对不起,将一张签了她名字的契文放到他面前,一甩头回了东海。
我的生日其实还很早。翻开记事本,印入眼帘的,是敖炽歪歪扭扭难看到死的笔迹——
有一天,你站在斯芬克斯的面前,问它,真是拿破仑打破了你的鼻子?
还是黄沙里的时光嫉妒你英武的脸,要你残缺不全。
吉萨的落日刚到金字塔尖,圆与棱角,光与阴影,是你最期待的,完美几何。
帽檐遮住你的眼睛,镜头里生出了翅膀,飞过四千年。
有一天,晨曦洒过美人鱼的铜像,哥本哈根的海滨,早晨的气息贯穿每个经过的路人。
石块零碎的岸上,你的裙摆沾染了风吹来的泡沫。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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