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会让他即熟悉又心疼,这几日他在回想她叫他展哥哥的时候,心里好像也有个声音在隐隐和她的声音在重合了。
有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抓住什么似的,然而总归还是没有想起来。
他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一身男装,武艺超群,他就明白她不是个宫女,甚至不是个寻常女子。
他开始对她好奇了,他期待她来,甚至撤退了门口的守卫,方便她进来。
然而,一连七天过去了,她没有出现。
他本来就老觉得丢掉了记忆没有踏实感,尤其是自己这一身的伤疤,看起来刀刀致命,不光是自己,连妙绝老山人也说不清他们从何而来。
可是现在,他感觉不踏实的同时,还每天都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
他叹了口气,想着皇宫里是戒备森严的,信步走出东宫,想到父皇每日受着恶疾的煎熬,不能解脱,如今国家又有着内乱,他的心里平静不下来。
他想了想,前去求见弘文大师:“大师,听父皇说您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治好过许多疑难杂症。
我想问问,大师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疾病。受了伤以后不知为何,前事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r./
弘文大师听罢,捋了捋飘然的长须:“这种症状,倒是与贫僧早年见过的几例离魂症十分相似。
皆是受伤之后忽然不识家人朋友,前尘往事概不记得。”
“大师,那他们可都痊愈?”
弘文大师点点头:“多数都可痊愈。”
太子呼出一口气,自己的病,必是离魂症无疑。
并且听弘文大师的口气,这病好像也没有多么疑难。
太子暗暗后悔,早些去寻良医好了。
妙绝老山人就不说了,他性子冷,只治身体不管给自己治脑子不稀奇,那父皇和展相却也并没有要给自己治这方面疾病的意思,这可就奇怪了。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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