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爷!”
凌郁艰难地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徐晖,动了动嘴角:“原来是你……好厉害的功夫。”
徐晖六神无主,喃喃说:“怎么会是你?我不知道是你!我没想下重手!”
“有本事就杀我……不然……等我好了……一刀劈了你!”凌郁捂住胸口,眼底有深深的怨尤。
“别说话,你受伤了。我背你回去,找大夫给你看病。”
“不!不要!”凌郁挣扎着按住徐晖手腕:“我不能这样回去!”
“你受了伤,可耽误不得!”
“送我去骆英那儿……”凌郁说完便合上了眼睛。
徐晖背起凌郁,往林红馆跑去。他的心揪得疼,凌少爷是这样轻,轻得没有重量,仿若一片月光贴在背上。那月光越来越冷,却有一股黏稠的热流顺着他脖颈往下流,呼吸间有甜腥味道。徐晖知道凌郁在呕血,血是温热的,把她的力量一点点带走。他恨不得身上生出翅膀,一步飞到林红馆去。可是路那么远,仿佛跑了几个时辰,才看到了酒馆门口飘摇的灯笼。
背后的凌郁在他耳边小声说:“前门已经关了……走后门……先敲两下门…再敲三下……”
徐晖既不敢回答,亦不敢多问,绕到屋后的木门前,拍了两下门,顿了顿又拍三下。好一会儿屋里传来吱呀呀脚踩地板的声响,仿佛轧过什么人正叹息着的灵魂。门吱扭打开,骆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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