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彰再次躬了躬身,说道:“属下都记得了。”
把漠河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翌日早上,谢文东返回H市。
种植基地的人,有些直接跟着谢文东,去往H市,有些则向谢文东请了假,先回家探亲,然后再去H市报道。
谢文东这次漠河之行,原本只打算陪着彭玲度个假,好好放松一下,结果却碰上一堆糟烂事。
张桐的行径,无形中也给谢文东敲响了警钟。
在回H市的飞机上,谢文东和张研江坐在一起。
他说道:“张桐的死,他自己固然有责任,研江,你也有责任。”
张研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张桐暗中做的勾当,如果他能早点制止张桐,张桐的过错不会像现在这么大,他最终不至于沦落到接受家法处置的地步。
他垂下头,说道:“东哥,是我监督不力,我这个执法堂的堂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谢文东意味深长地说道:“时间和金钱,能改变很多事,同样也能改变很多人,张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研江,回去之后,由你负责,全面调查一下,查堂主以上干部的个人资产,如果发现有个人资产和收入不相符的,就细查,只要没有损坏到社团的利益,可不用声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
混黑道,捞偏门,不正当的灰色收入太多了,除了社团给的奖励,还有许多其它赚钱的渠道。
谢文东不可能把这些渠道都封死,让社团的中高层干部们都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
但君子爱财,得取之有道。如果你是以损坏社团的利益,来中饱私囊,这就是谢文东不能容忍的了。
张研江闻言,重重地点下头,说道:“东哥,等回到H市,我立刻着手去办这件事。”
稍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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