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兵马杀入河西,仅静惮宗王府一支兵马盘据河西故地,又岂能螳臂当车?
也就是说,真要叫赤扈人嫡系精锐都撤入草原,司空府可能需要三五十年,才能真正组织起一支横扫漠北草原的远征军,但只要此役能在黄河沿岸围歼东路虏兵主力,这个时间就有可能缩短到十年之内。
这一幕怎么叫刘师望不激动、不感慨。
为确保围歼战事能顺利进行,徐怀还从河洛、京西行营以及徐州行营各抽调一万甲卒,正夜以继日的往黄河下游沿岸挺进,一方面是确保从汴州往阳信等地的粮秣补给运输,一方面是预防镇南宗王府会集结仅有的数万精锐,进入河东平原参与会战。
镇南宗王府的中路残兵倘若敢来,徐怀就要让他们也葬送在河北平原之上,以消这些年来中原大地被践踏的苦痛。
现在河洛、京西行营除了在函谷关、茅津渡、孟津、荥阳、虎牢关等地,保留一定的精锐甲卒外,更多是填入诸路州府兵马及守兵,主要还是利用山河之险,将实力尚存、属于静惮宗王府的西路虏兵封挡潼关以西。
这也是收复河洛之后,形势彻底扭转的关键。
河洛居天下之中,利用崇山大川分隔关陕、河淮,令此时实力尚存的西路虏兵,难以参与黄河中下游的军事角逐,而徐怀在与缨云大婚之后,彻底继承建继帝的政治遗产,司空府可以较为彻底的调动整个帝国的军事力量,有重点的倾注全力打一个战场,此消彼涨之下,赤扈人在中原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想到这里,徐怀不禁想起与缨云新婚之夜的情形,缨云幽居深宫这些年,都快三十岁了,初识人事是那样的羞怯、不堪鞭挞,不知道要如何将内心的热情释放出来,只知像八爪鱼一样的颤抖着抵死纠缠。
徐怀拿手指敲了敲太阳穴,将缨云那依旧如少女般嫩滑、红烫得厉害的躯体以及迄今犹在指端停留的嫩弹触感以及那吸噬般的裹覆感从脑子里驱除掉,将注意力集中到当前的战局发展上来。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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