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泪水却已滚滚而下,只见得她叫了一声:“欧阳大哥!”,便向“唐晴舟”扑了过去!那人轻轻地拥着柳儿的娇躯,将披散着的头发向后一掠,露出一张俊朗逼人的脸,他的唇有一种独具魅力之野性,不是欧阳之乎又是谁?柳儿流着泪笑着,用她的粉拳捶着欧阳之乎的胸,娇声嗔道:“你好坏!我还道……还道唐睛舟那狗贼已将你……将你……”下面的话,她却是不要说了。欧阳之乎笑道:“一想到从此便成寡妇,你便对唐晴舟恨之入骨了,对不对?”柳儿却幽幽地道:“我怎么会成为寡妇?若是你有不测,我又岂会苟活于世?”欧阳之乎一听,一阵热流涌上他的心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拥着柳儿,良久,良久……若是一个人,知道自己出生入死时,总有一个人在,为你祈祷,为你担忧,那岂非也是一种幸福?终于,柳儿轻轻地从欧阳之乎的怀中挣扎出来,道:“唐晴舟定是死7吧。”欧阳之乎点了点头,道:“但许多人一定会以为死的人是我。因为唐晴舟的脸已被我一拳捣得粉碎,加上他的衣物又被我穿了来,众人便更会作出误测了。”柳儿道:“然后,你便以唐晴舟之面目出现,对不对?”欧阳之乎划了柳儿的小巧鼻子一下,道:“聪明!但不是现在,而是在马如风死了之后。,’柳儿奇道:“马如风?”欧阳之乎道:“不错!你可知马如风常去何处?”“淡月茶楼。华镇。”淡月茶楼,百年老字号了。这几日,茶楼里天天有一对卖唱父女在茶楼中献艺。卖艺的女子年方二八,极为水灵俊俏,一张口,便是如莺鸣唱,那身段,更是如风中弱柳,让人怜爱不已。也正因为这女子的姿色超凡脱俗,众茶客才原谅了女子之父的粗俗。那老汉不但形象不入人眼,长了一脸略腮胡子,两眼赤红如兔,一件对襟袍子也是歪歪斜斜不成体统,而且什么七音五律一概不知,第一天,他还用竹梆子替那女子和了几曲,却和得牛头不对马嘴,将好端端的一段曲子搅得七零八落。于是,众人便将他赶到一边上,只听这女子一人清唱,那老汉一人呆着无聊,也要一杯劣茶,有滋有味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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