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觉得一阵晕眩,醒来之后,那人早已走了。”石元道:“那十三辆大车的金银财货呢?”方震道:“并没有劫走。可是他留下了一封信,要我们给他送到指定的一处地方去。”黑龙禅师道:“这倒是奇闻了,劫镖还有不用自己动手的。你们却又怎肯乖乖的听他吩咐?”方震叹了口气道:“我们是被迫如此,不得不然。”黑龙禅师道:“却是何故?”方震道:“那天所有护送镖车的人,全都给那厮打了一掌。甚至康大人的家人子女,也给这厮在身上留下标记。”
黑龙禅师道:“那你们岂不是都是受了重伤了?”心想:“但若受了重伤,如何却能搬运财宝?”方震道:“不,这一掌只是隔衣留下掌印,当时倒并不觉得有内伤的迹象。”黑龙禅师道:“事后呢?”方震道:“事后也不怎样。这根本就不是内伤。”黑龙禅师诧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既然没有受伤,你们就该送康大人回原籍才是。怎的却又肯乖乖的听那贼人的吩咐,把十三辆大车的财物,送到他所指定的地方?”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玄经道人忽地说道:“在你们醒来的半个时辰之后,是不是每个人都觉得浑身痕痒,痛苦难当?”杨大熊叫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玄经道人道:“我刚才对这位方兄身上的掌印,还有点捉摸不透,现在则是可以断定了,这是奇门七绝掌,有七种不同的功效,或令人患上痨症,或令人发冷发热,或令人浑身痕痒,现在你们并没内伤,可以断定他用的是最轻的一种掌力,这就是令你们浑身痕痒了!”杨大熊叫起来道:“还说是最轻的一种,我宁愿给他斫掉吃饭的家伙,也不愿受这样的酷刑!斫掉头颅不过结个碗大的疤,不会觉得痛苦。这痕痒呀,可真是叫人受不了,好像从脏腑里痒出来似的,我们每个人抓呀抓的,抓得皮穿肉裂血流,痒得满地打滚,兀是不能停止,你说可怕不可怕!”方震接着说道:“那人走后,在中间的一辆骡车上用匕首钉着一封信。信上说,若然得不到他的解药,以后每天就要发作三次,一次比一次厉害!”石元道:“这厮可想得真绝,你们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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