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向。由于暂时没有掌握明确的破案线索,请广大观众务必注意自身安全。”
我叹口气,放下餐具:“大大!我吃饭呢,你管管阿三啊。”
阿三就是电视机,听到我叫,也不等大大来罗嗦,自己挪到一边生闷气去了。它小心眼得很,我只好咬着一口蛋饼,走过安抚它:“我开玩笑啦,不要生气。来,我看看冰上舞蹈。”
终于在冰上芭蕾优美的舞姿中吃完了饭,我告诉当值的冰箱啾啾今天要在外面吃饭,不用从网上定蔬菜了。它把灯光暗了暗表示了解,再长长短短闪了一阵,叮嘱我注意安全,看来刚才的新闻它也听到了。
这么一提,我为蓝蓝担心起来。她离开以后,住进了父母家,房子在东门郊区,不算好地带。联想到晚上的恶梦,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出了门,两只脚本来是往西走的,结果走了半天,硬是往东去了。手机在口袋里嘀嘀咕咕地闹:“错了,错了。”
我拍它一下:“没错,我去看看蓝蓝。”
结果它更激动:“你早点说呀,小小要我捎两件衣服给她。”
我没好气:“那些旧了,她不要了。”
下一步它一定要长篇大论地发表做人不该喜新厌旧的人间至理,也不管我已经是个中楷模。在这个手机款式千变万化层出不穷的时代,我居然还用着一个出世已经十年的砖头电话,有时候走夜路拿出来接个电话,打劫的都以为我是同行。
关掉手机,我上了一部出租车,二十多分钟后,蓝蓝住的地方已经在望了。我看看表,应该正是她要上班的时候。也许还可以看到她吧。守在楼下,我象征性地找了一棵树作为掩护。
等了五分钟,蓝蓝果然下来了,一身粉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剪短了,贴在鬓角,将她的鹅蛋脸衬托得美丽动人。站在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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