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说的唯一一句话是:“该走了!”。但是这不影响他的名字进入剑桥现代科技名人录,更不影响蓝蓝的倾慕之情把桌上的沙拉都蒸熟。最后一个则是构成此次仳离事件的最重要因素――那一位女同学的老公,乃是众人生平仅见的美男子。他一走进某个教堂,所有女性教徒大约都会转过来叫他上帝。
等到蓝蓝介绍我的时候,尽管内容精简再精简,只剩下姓甚名谁这一基本信息,她的声音仍然无情地彻底消失在喝汤吃菜的吆喝声里。散场时,有男同学殷勤地走过来向蓝蓝低语:“蓝蓝,你还没有结婚的话,可否给我一个机会。”我一个大活人,在一边咳嗽咳得喉咙要出血了,他居然硬是说:“哎呀,什么声音。”
回到家蓝蓝没再和我说一句话,三天以后,她抱着儿子一走了之。留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句“没出息”。
对于男人来说,没出息这种罪过是无法救赎的,而且这种判决标准纯粹取决于女人的主观意见,绝无呈堂辩论的余地。即使我将她那三位女同学老公的智慧,美貌,财富一炉共冶,我也可能会因为缺乏情趣而被抛弃。一切直接与间接的经验告诉我,女人是不可能满足的。尽管如此,我还是爱蓝蓝。强烈的爱使我没有勇气去把她找回来,因为爱一个人到了最后的限度,就是希望她幸福。
这一点点伟大的情操,竟然受到了家里电器们的无情驳斥,它们表达抗议的方式就是罢工。洗衣机不洗衣服,利用涡轮原理研究如何把鸡蛋搅拌到绝对均匀的程度;影碟机放着伴奏碟练习一口气唱十八个高音c;冰箱不制冷,在里面招呼西红柿黄瓜奶酪一干食物自编自演试验舞台话剧,迄今一共演出了两次,一出戏叫做“一根行为艺术黄瓜的爱情独白”,另一出是“冰冷工业与冰激凌的罪”。这么闹了两个星期,发现蓝蓝真的不回来了,而我也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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